作为禁卫军副统领,牧战气极败坏地道:“老将军,咱们在京十三营的禁军虽然不算缺饷,可平时从户部拿钱,也拿不到满额。

加上一些军中陋习,咱们过得也是紧巴巴的。

可要是下江南压送银两就不同了,听说那笔钱是唐县男搜刮一个府得来的。

您想啊,只要咱们在路上稍微耽搁十来天,许是人家又立下什么大功了呢。

属下手底下的军汉要求也不高,稍稍分润些许就能过个肥年。

这要是咱们堂堂皇家禁军没抢过西北来的外军,老将军您是大帅,自然什么都好办。

可属下不同啊,下边的混球怨气上头,那是啥话都敢讲,您说到时我这副统领还咋带兵啊。

何况京师禁军十三个营呢,您不帮咱捞点好处,我看到时您怎么带兵北伐!”

齐国公司徒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