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话,屋中先传来了一道戏谑声。

“后果自负?唐少爷好大的口气啊!都快把本少爷吓死了。”

唐安扭头,就看到门内正有一个青年出来,青年一袭白衣,手持折扇,长发披散,如果不是脸上有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倒是有那么几分风度翩翩的味道。

这家伙也是老熟人了,刺史张浩渠的独子张然。

去年科举中了秀才,就自认为才华横溢,到处卖弄风骚,做的全是一些狗屁不通的诗词,不过还是有很多人舔。

唐安很怀疑,这货的秀才,估计都是暗箱操作弄来的。

最重要的是,这货和前身一直不对付,每次相见都是针尖对麦芒,当然每一次,都是以前身吃瘪告终。

但唐安可不是前身,在前世,狡猾如狐的商人他都对付过不少,对付一个毛孩子,对付几个古代小渣渣,太简单了。

他斜睨着张然,嘴角戏谑道:“你还用本少爷吓吗?瞧你这样子,也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