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烟墨出了门就笑:“玛瑙姐姐,你说说,一大早的,这些粗使一个个竟都不省心,还把老爷惊醒了。叫我说,一会儿有罪无罪的,都得先打一顿板子才对。”

玛瑙把眼一瞪:“烟墨,你小子最近越发猖狂了,家主只是叫咱们去问个清楚,你到好,能直接代家主定罪了!”

“哼,我这是忠心为主。你也不想想,院子里粗使打架,难道你我就能得了好。惹恼了家主,小心咱们跟着吃挂捞。”

玛瑙听了,竟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她也不是人云亦云之辈,真的听风就是雨,她也混不到家主跟前。

“不管如何,一会儿咱们都得仔细问个详细。否则一会儿家主问起来,咱们如何交待?”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烟墨心情有些坏。

就在二人终于来到后罩与正房相隔的那条过道时,这里早没什么婆子了。

不过现场到有一片被水浸湿的地面。

“这里怎么回事?”

烟墨往左右瞅了瞅,终于在远处看到唯一一个正在站暗处的中年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