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田山冷笑,他一口灌下半碗茶,冷静一下方道:“你自己想,咱们的案唐安是怎么定罪的?

那可是袭杀钦差的大案。你觉得唐安和小太子是傻b吗?他们受了委屈也不和自己老子告状?

我猜,咱们犯的事,早就上达天听了。

可在黄柏宴嘴里,给咱们翻案那叫一个容易。

啊呸!真当老子这些年知府是白干的了?

翻这种谋逆大案,老子就是想破了脑袋,想都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这厮一点具体细节都没有,张嘴就能翻案,他黄家真有那能耐,咋不直接上天呢。

所以这小子说到底,就是想叫咱们给黄家当炮灰,堵寒水卫的枪眼罢了。”

“这事你听我的,先拖一阵子,反正急的人不是我们,而是黄家。他黄盟主想收拾李家,不下点血本,光拿口头支票唬咱,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