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谁都会说,太子如何,还没有定论,别听见景阳钟响就以为对方有多冤枉。别忘了,当今太子和唐县男也不过十几岁。

他们到江南才几天,就能干出抄家灭族的活计。

与其说太子德行有损,我倒觉得有人在陷害储君呢。

说,你们是不是同谋!

一群臣子,连状子没看,凭何认定储君有罪,而不是张家鱼肉百姓,为上所杀?”

出头的年老文臣气得眼前发黑:“强词夺理!强词夺理!本官不与你理论,且等那告状说完状子,咱们再辨!”

高飞英嗤笑一声:“呵,老子跟你辨个屁,你算老几。给脸不要脸,也就今天是大朝会,否则你个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老家伙还敢说太子坏话,等着进锦麟卫大牢反醒吧!”

被压着的小将噗嗤一声笑了。

对面那年老文官愤怒之极,突然,他眼一翻,咚地一声倒地不起。

高飞英有些尴尬,他没想到这家伙身体这么弱,还不经气,这要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