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凑到朱由劫身边,叹着气道:“朱兄弟啊,我和你说句心里话。京营难啊。

这些年,陈枢密做为咱京营的上司,我京营的军饷就没全过。

京里许多人都说我们吃兵血,可是怎么就没人说,我京营的军饷打出户部以来,就被漂没一笔,到了陈枢密的下边的兵部,又少上一笔。

等到了我等手中,这点子银子根本不够给士卒发全饷。可似我这等将领,还想保持京营的战斗力。

你自己说,我们不想办法,养精兵,我们得怎么办呢?”

说到这里,朝未尧的面色十分的沉重,他向朱由劫拱了拱手。

“自打听说太子殿下从江南弄了许多银子回来,兄弟我这个惦记啊。biqμgètν

没办法,谁让这钱太让人眼馋了呢。咱京营上下要是能从中过一手,咱也不敢说直接把京营的战力提升多少吧,起码在北伐时,我能凑够全额的精壮士兵啊。

唉,叫兄弟见笑了,我仅是我一人之见,可能我行事对朱兄有几分算计,可在下的心却从未对大康有过贰心,更别说对陛下有贰心了。

只是世情如此,只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