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淳冷笑一声:“这里不是边疆,随便杀个人,报个病逝,报个贼匪杀人就能了事。

这里是京营,京城近郊。

哪个武官敢把这种理由报上去,就等着掉脑袋吧。

先头咱们手里没人,只能可着魏佐拿捏。

可现事情出现了转机,咱们手里能有人可用了,你我还怕个什么?”

“可你也犯不着刺激魏佐啊,这厮是个带兵的丘八,大字不识二斗,你激怒他干什么?还坑了厉武桥一下子,这对咱们有什么好处的?”

于子淳一摊手:“我有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激怒他了?这事我从来没干过。魏佐生气,是被厉武桥士的事激怒的,与我何干?”

安秉生看着于子淳睁眼说瞎话,不由气结。

“算了,本官不和你争执。我现在就回去雇人手当车夫,再雇些士卒当护卫,保证银车能安全进

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