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些心怀鬼胎的黑衣人被上头下令,扒了压车士卒的衣服,进行伪装易服时,谷口,几名侦骑再次从远方归来。

“朱将军。我们找到那批银子的丝索了。”

朱由劫大喜:“在何处?是不是叫那些宗王们把银子藏到他们的庄子里了?那些王府田产都分布何处?庄中有多少人把守?”

几个问题一出口,几位匆匆赶回来的侦骑竟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竟是没有一个开口的。

朱由劫看得满面狐疑,他忍不住问道:“难道本将军猜错了?他们竟敢大刺刺的把银车运进城里?”

“将军,那倒不是。就在离咱们大约四五里左右的一处官道上,咱们发现了一些银车的踪迹。那些银车在往运河码头走。bigétν

咱们兄弟本意是追上,结果快跑到变更方向的官时,我们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

在官道两侧的树林里,我们又发现几个装死人的坑洞的。而后我们这一队探马便没再细查,而是先回来报信。”

这名侦骑队正才说完,就又有一骑飞奔而归。

这名骑士到了朱由劫近前后,直接翻身下马,口中大叫:“将军,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