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心无力,无法再组织近万的佃户军了。”

江谦良无奈地摊了摊手。

“我不及兄长,更不如父亲。我现在只想好好过活,把江家失去的底蕴慢慢经营回来。张先生,您的要求,恕我直言,我真的办不到。”ъitv

张英盯着江谦良,一字一顿地问:“难道说,二公子继承了家主之位后,一点想帮父兄报仇的想法都没有吗?那以后,是不是二公子连您父兄葬礼都不打算大办了?”

“你!”

江谦良气极败坏地道:“张先生,您这是何意?您是我父亲的幕僚。可从小到大,我也没对您不敬吧。

你说这话是何意?我何曾说过,连父兄葬礼都要简办了?你这不是质疑我不孝不悌吗?

来人,送客!我看张先生得了癔症,连话都说不清了。”

“呜呼哉!江家亡矣!明年张某看在江宾家主的份上,定给二公子坟头上一柱香。”

“张英!你敢咒我去死?谁给你的胆子!来人,将此人拿下,不,还是将人撵出府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