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明白人身上怎么还能缝针,可人家郎中治的挺好了,我瞧着公子的脉相都稳定下来了。”

黄鹂儿扶着堂姐吐了几口,跟茵堂姐解释。

“我一进去就看到我二哥肚子上长了一只大号蜈蚣。那郎中竟还拿着针线在往皮肉上缝……”

“不对,往身上扎针,不可能不痛啊!二哥怎么不叫?他是不是要死了!”

何处彪古怪地看了七小姐一眼,正想说话,就听里边一声惨叫。

“啊啊啊!痛杀我也!”

黄广宴叫得凄惨无比,黄鹂儿却眼睛一亮,“二哥没事了?”

这时,帐篷里走出一大一小二个身影。二人皆面色惨白,宛若死鬼。

“你们可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