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池塘中开得正盛的荷花,笑道:“既然要老夫出题,那就写写荷花吧。”

众人闻言,皆倒吸一口冷气。

古来咏梅、咏菊、咏竹的诗词数不胜数,但这写荷花的,却是少之又少,能真正借鉴的,几乎都没有……

当下,众人看向唐安的目光,都变得玩味起来,写不出来,以后见到我们你就叫爷爷吧!

就连霍思思、梁语卿也是眉头微皱,虽然对唐安有信心,但霍思思还是轻轻地拉了拉唐安的衣角,道:“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我帮你说说……”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唐安摇着折扇上前两步,睨了众人一眼,戏谑道:“不就是写荷花的诗词么?今日,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张口就来。”

沈晗、文兴礼几人不由嘲讽一笑,张口就来?就算是文坛大儒,也没人做到张口就来,你比他们还厉害呗?

装模作样!

这时,唐安“唰”的一声收了折扇,道:“听好了,第一首叫《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