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刚才说的话,老夫在外面也听到了。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德之不修,术业不攻,勤而不学,懒而好恶者,不配为师!所以……”

秦秉中看向孔斌,道:“孔斌,你就暂时先免去书院先生一职,在家先好好的修身养性吧!学院的事情,暂时就不要过问了。”

孔斌闻言,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被书院开除,相当于在文坛上就有了一个巨大的污点,以后想要弥补几乎不可能,想到这些,他简直悔不当初,早知唐安的背景这么硬,他哪敢做这个出头鸟?

如今,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张浩渠了。

他看向张浩渠,立即声嘶力竭道:“张大人,你作为一州刺史,就坐看这种不公的事情发生?”

说实话,张浩渠现在是不想淌这摊浑水的,因为现在谁都看得出来,秦秉中、霍思思、梁语卿都向着唐安,这时想要翻身,几乎不可能了。

但想到孔斌是自己人,他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冲着秦秉中道:“秦老,孔先生虽然有错,但对临安学府,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这样处理是不是有些重了?”

秦秉中生性耿直,而且认死理,他认准的事情,那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