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高斯却有点犹豫,因为挨了一脚踹又挨了一顿揍,然后还受了批评教育,得了留校察看处分,更重要的是在宿舍楼里失了势,他有点不敢再住那里了。

至于住在校外上课是否方便倒无所谓,反正他又不喜欢读书。

乔钐高也看出来了,趁着酒意问了一句:“你这是怕了吗?”

哲高斯陡然激动起来,脸都涨得冒油光,仿佛是受到了多大侮辱。拍桌子道:“我能怕他!告诉你,回头我就准备弄死他!”

在哲高斯的认知里,男人最不能承认的有两件事,一是不行了,二是怕了。他现在确实是不行了,但幸亏没有人知道,此刻当着乔钐高的面,断不能承认自己怕了。

乔钐高:“你想弄死谁?”

哲高斯:“当然是雷温特!”

乔钐高摇头道:“你搞错人了,雷温特帮你做过不少事,只有你欺负他,人家可没欺负你,动手打你的人也没有他,你找他的麻烦没有道理。

依我看,真正搞事的人还是那个华真行。我就是因为姓华的小子才被学校开除的,而你这件事,十有八九也是华真行在背后教唆的!”

这番话,与哲高斯自己的判断是吻合的。哲高斯自以为想通了很多事,按照他的逻辑,雷温特等人之所以反水背叛,就是因为自己失去了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