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老孙太太忙把信揣进兜里,顾不得额头上的冷汗,一把抱住豆豆亲了又亲,“乖孩子,你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咳咳”

几日不见。

她好像又苍老了十几岁一样。

头发全白。

眼皮松垮。

额头上的皱纹堆叠起来,如道道深邃的沟壑,肉眼看得见的虚弱。

“老人家”

余天凑到身旁,轻轻搀扶,“您病重了吧,走,现在咱就去医院看看。”

老孙太太摆摆手,挤出笑脸,强硬拒绝,“看啥看,我这老骨头硬朗着呢,这两天不是天热了吗,我这是弄花弄草的累了些,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