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芸记在心中,忽然开口道,“师父,假如有一天我突然和你说我不干了,你会不会埋怨我?”

余天略微一愣。

随即笑道,“红尘来去,都是一场梦,你我相识与分别,都由天定,我怎么会埋怨你呢?”

宿命论虽不可信。

但有时候。

却可以用它来敷衍一些问题。

薛灵云仿若松了一口气,“师父你真好,你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好的人,真的”

说着说着。

她眼眶红了。

一把抓起余天的手,放在自己眼角,轻轻擦拭,“师父你帮我擦擦眼泪吧,我要永远记住这一幕,因为我好久好久都没哭过了呢,只有当着你的面,我才哭过这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