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五六天没洗澡。

再加上从北方到南方天气逐渐炎热。

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

馊了!

睁开眼时。

原本坐在身旁的大叔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此时窗外一片春色,绿树红花。

问了问列车员,还有两站就到深城。

眼见身旁女孩儿捂着鼻子直用手扇风,余天赶紧道了个歉,挤出座位,去厕所简单梳洗,将皮夹克和毛衣都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