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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要点。”
余天笑道，“我之所以让你画出全出的装修图纸，就是为了给甲方和招标所减轻压力。”
程飞更懵。
这不是将自己的劳动成功拱手送人吗？
好家伙。
画出一整套的装修方案，最后只竞标餐厅和会议室，其他的全都白白便宜了张四海，难道余天还想和张四海拉拢关系吗？
眼见程飞表情忽明忽暗，余天知道他这是想错了。
怎么可能便宜张四海呢？
余天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表面上只竞争客房和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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