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加班也不是白干活。

可是有实实在在的小钱钱跟着的。

女工们高兴地散去。

张文祥等了半天,紧着凑上来,问东问西。

醉翁之意不在酒。

余天含糊两句,也没说钱的事儿。

“张叔。”

他把钱揣回兜里,“之前说好的,一月一结,你和那些女工不一样,咱们还是月算。”

余天倒不是想赖账。

之所以这么做,有两点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