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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炮赚了五千块。
这些话，冯斌曾经亲口说过。
难道？
当初泄露这些的人，就是孙恒超？
所有的想法，一瞬间掠过脑海。
余天收回思想的同时，孙恒超又说话了。
“余老板”
他一脸讪笑，擦了擦汗，比刚才还客气许多，“那个我这次来，没啥事儿就是想和你近乎近乎”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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