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散去后,王东岳一脸愁容凑上来。

“兄弟,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袜子一双没卖出去呢,你倒是搭了七八十块?那喇叭裤和蛤蟆镜,不是钱吗?就这么送他们了?”

“嗯。”

余天点头,“生意就是这样,有利益驱使,人们才会为你做事,平白无故谁愿意帮你?”

“是这么个道理可你一分钱没见到呢!”

王东岳频频摇头,他是绝对看不好这些摊贩的。

“这你不用管。”

余天认真说,“老王,你的人也很重要!从现在开始,你就让他们留在省城吧。这三天,让他们在各个摊位附近晃悠,帮着推销棉袜,顺便也练练口才!当然,这忙不白帮,等袜子都卖出去了,我给你们每人都包个小红包,也别让你们白来一趟。”

“啊”

听余天说得如此轻巧,王东岳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