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长殊用手指沾了一层薄薄的药膏,放在鼻尖嗅了嗅,味道清冽,有种淡淡的药香。

不过,他忍不住多闻了几下,再次询问道:“这真的是你师尊给的药?”

元酒点点头,不解道:“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岔了。”

雍长殊不是很擅长药性,不然也不至于身上的毒拖了这么久都解不开。

既然是城上月给的药,总归是不会出错的。

他将指腹上的药涂在元酒额头上,元酒立刻龇牙咧嘴,面目狰狞。

“疼疼疼疼疼……大哥,轻点儿啊,我脑袋又不是石头做的。”

雍长殊见她总是想躲,无奈道:“我真没用力气。”

“可是我感觉脑浆都要被戳出来了。”元酒捂住圆圆的脑门,欲哭无泪道,“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