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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基地，五层。
卫生间。
“师父，今天都打扫几趟了，怎么还要打扫？”
“上面人的安排是你能过问的吗，赶紧干，小心赶回去。”
“是。”小年轻拎着工具箱跟在带头人前面走进卫生间。
他一进去，就感觉不对。
空气中飘着一丝一丝的血腥味。
“师父，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厕所不就是厕所味，你还想什么味！”老师傅打开洗拖把池的水龙头。
哗哗的水流声里面响荡在整片卫生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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