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大爷手上的画,重新展开来看了看。

但是现在,我根本没有心情去研究画了。

因为刚刚我发现这很重的画筒有点不太对。

画筒的外面包了一层锦缎,锦缎已经发旧,两头突出的地方也都被磨的油光锃亮了。

这并不是做旧故意做出来的,而是真的时间久了被磨成了这样。

画筒外面包了锦缎,内壁却是一层薄薄的棉布。

棉布有些地方已经破烂,露出了内壁的材质。

我看了一眼,不禁让我吃惊的是,这画筒竟然是黄花梨材质的。

黄花梨具有防虫的特性,用来做装书画的匣子倒是有见过,但是做成圆筒,委实稀罕。

尤其是我趁刚刚仁叔说话的时候将圆筒内壁的棉布稍微扒开了看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