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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上的伤,是你家人打的?”

少年已经重新低下头,干净清冽的嗓音从兜帽里传来。

夜里有风拂过,吹在温薏脸上,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那被打得红肿的脸颊,清清凉凉的。

温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她犹豫了一下,说:“……算是吧。”

少年轻笑,“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温薏沉默了几秒,解释说:“因为我不确定他们算不算我的亲人,毕竟没有哪家亲人会把自己的小孩往死里揍。”

她说着,还笑着耸了耸肩,无所谓道,“你看到的还只是无伤大雅的小伤呢,所以你也不要太过悲观,尽早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