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景承换完衣服,就找了个理由,从贵宾包厢离开。

偌大的贵宾包厢,就只有宁暖暖和薄时衍两人,坐在沙发上。

宁暖暖脱掉了高跟鞋,两条腿蜷缩着放在沙发上,小手勾了勾薄时衍绷得很紧的下颔:“不是都信我了,怎么还在吃醋啊?”

她的小手又嫩又白,又软又暖,在男人的下颚线上游走了没多久,就被薄时衍紧紧握住。bigétν

“我也知道。”

“你既然知道,怎么还会这样?”宁暖暖有点理解,但又好像不理解。

“问你。”薄时衍转过俊脸,冷冷地说了两个字。

“问我?”

薄时衍反捏住宁暖暖的脸颊,让她的嘴唇不自觉地嘟了起来。

“我的头脑很清醒,我比谁都相信你,但我也是真的很生气。”薄时衍执拗地说道,“你属于我,但你却能和其他男人肢体接触那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