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紧紧的抓着被子,觉得那种无边的窒息感又涌了上来。

她怕陆晏辞,可她更讨厌此时的自己。

明明已经这样了,可她最在意的竟然不是他那样粗暴的对她。

而是他才和洛樱处过,为什么能无缝衔接般的又和她做这种事?

他甚至是连衣服没有换过,就带着洛樱的味道,和她在一起了。

她知道逃不过,也知道她只是个他养着的宠物,可她绝不接受他身边染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和她做那种事。

而且他刚才说,以后都要这样。

他以后都打算带着洛樱的味道和她睡吗?

他不嫌脏,可她觉得脏!

一想到这些,她便觉得胸口的那道口了裂得更大了,痛得她有些受不住,身子跟着轻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