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好疼!韦鲁斯,你这个畜生!畜生!!”

肤白如雪羊脂细腻的玛雅,一头水蓝色长发乱糟糟的,仿佛刚被十几个人一样。

雪白的玉臂抱着盈盈可握的酥胸,红一块紫一块的修长紧紧并拢在一起,雪背靠着粗壮的大树,抽抽搭搭的控诉着韦鲁斯的暴行。

可韦鲁斯却是只在一旁站着,惬意的叼着雪茄吞云吐雾,眼神不时的从玛雅身上扫过。

等着这一整根雪茄吸了大半,又吐出一道如龙的烟气这才开口。

“别装了~我知道现在的你不是玛雅~而且,你也不能一直藏在玛雅的身体里,对吗?”

可玛雅却依旧只是嘤嘤搓泣,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直等到韦鲁斯将雪茄抽完,再一次压倒她的身上,狠狠伸出手掐住了她雪白的脖颈。

“玛雅”这才挣扎着说道,“你是怎么发现的!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