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嘘!”

“嗷呜?”

“兄弟,咱们是去做贼的。别叫,得悄悄地。”陈玄帆搓了把狗头,然后对着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还想不想吃黄精了?”

这得提前说好,不然到了地方还没下手,一声狗叫把人招来。

就歇菜了。

“嗷呜!”蛋黄小声的呜咽了一声。

说的是吃。

兴奋的吐着舌头,甩着尾巴在地上又蹦又跳。

“汪汪!”丑小狗边蹦跶,边扭头冲着陈玄帆的床铺所在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