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墨如渊离开,一枝春换了姿势既飒又慵懒的歪在椅内。

拂袖关上房门,兀自凝神。

有些事她不能明着插手此间,但不代表不能借助外力。该说的她说了,余下的就这小子悟性如何?

不过既然身为文镜经渊的解印人,翰墨三杰,料来应该差不到哪里才是。

想到这里,她不禁转眸长叹。

先生啊先生,您这一走倒是干脆。

可苦了我……

欲海天的摊子哪儿是那么好撑,好收拾?

素鹤那小子,也不知出去查的如何?

然就在她心怀所思之时,墨如渊回到东跨院,敲开了许久吟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