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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颉哥。”

她第一次这样喊他。

咋一听挺好的,其实他知道,完完全全不一样了,以前她喊颉哥,喊越越都不是现在这样的感觉。

那回在餐厅里那个,他知道没有跟她在一起,所以他还绷得住,而且她欢喜是什么样,在乎是什么样,他都知道。

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完全放松的时候不是温柔的,不是体贴的,是娇气里带着一点任性,慢热里透着一点活泼。

越是温柔,才越是冷漠。

他只是平静的走过去宣示了一下主权,并没有闹的大家脸上都挂不住,都是因为她的态度。

她对那个同样优秀的过分的男人是礼貌而又尊重的,唯独没有超越温柔的情绪在里面。

但是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