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知道她不能说话时,他真的很心疼,但是现在

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很难形容。

一把将人抱起,去了里间。

干发巾可怜巴巴地落在长廊木地板上。

唇舌肆意横行的同时,t恤也不自觉往上滑,再也起不到遮蔽的效果。

浑身过电般,酥麻到四肢酸软。

湿漉漉的发丝擦过颈弯,妩媚到了极致。

他原先的三分上头,一下子变成了七分。

她死死压住了他的手,眼尾发红,脚趾头蜷的厉害,不允许他再进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