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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应好也没有应不好,只是在他放开自己之后去拿了纸笔,写下心病两个字。

毕竟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原因可以解释自己为什么突然不能说话了。

他们的最后一餐是在一个啦。浪漫的雪景小木屋里享用的。

侧面是一整片玻璃,外面是白皑皑的雪景,偶尔会有几片小雪花飘落。

屋里烧着炉火,几只香氛蜡烛尽职尽责地跳跃着。

夜色已至,月明,星稀,太多的细枝末节都叫人心动。

她坐在位置上,背脊挺得很直,炉火偏映在她的左脸上,金红色的暖意漫过她长长的睫毛,白皙的下颚,纤嫩的脖颈,最后打着圈落在她深深的锁骨里面。

漂亮的手指拿着餐具,这画面倘若拍成电影,大抵每一帧都会很惊艳吧。

厄洛斯看得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