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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诧异地看向他。

“怎么这么看我?不喜欢么?”

“喜欢!”

朴宰亨笑着搂过她,带着她往外走:“现在不难过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不开心?”

“都写在脸上。”

“哪有嘛!”她只是为这种事实感到悲哀而已,这种情感细腻是女性与生俱来的,但是因为这种天性便让女人在感情上处于一种天然的弱势地位,无力、愤怒却没办法改变。

“好了,喝奶茶,加冰,半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