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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

这座原本热热闹闹的小镇中,那些与常人无异的文人士子、贩夫走卒、妓子伶人

就好像被数不清的无形丝线控制,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从四面八方涌向吴公庙,边走边唱,载歌载舞:

“刻木牵丝,一样红颜白发。翻舞袖,灯前遮曳。悲欢离合,啼笑无些别。相对处,同是黄粱梦客”

将乌文才和那个触犯了“戏园规则”的女人,一起簇拥在中央,涌进了庙门。

后面上百、上千、数千人越聚越多,却竟然有序,没有出现任何一丝嘈杂和意外的踩踏。

与极为热闹的敲锣打鼓声,形成鲜明至极的对比。

“得得得得”

剩下八个人只感觉全身发冷,牙齿不住打架,全都挤在墙角吓得动弹不得,就连宋钱师兄弟都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