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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他队友呢?”阮梨眨了眨眼,“我记得你跟那个中单关系很好的,还是他引荐你去的俱乐部。”

“时光啊,”阮竹点了下头,“我是跟他一起来的,昨晚上熬了半个晚上训练,现在在酒店休息。其他队友也坐车过来了,这会儿应该也到酒店了。”

将阮梨送回小区门口,她下了车以后阮竹才注意到她乌黑一片的鞋和袜子。

“你脚上怎么回事?”

阮梨挠了挠脸,“今天上台做实验的时候打翻了讲台上的砚台。”

她说的是两个事件结合起来的事实,于是表情和语气就显得分外坦诚,阮竹也没察觉异样。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毛毛躁躁的。明天下午我要训练,没办法过去接你,你得自己过来,地址我待会儿发你。”

阮梨乖巧应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