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一走,云令政就把东西放在南绛跟前。

南绛这会儿哭够了,听他把话说完了之后,还有些难受,哽咽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声音,正在喝水:“我誊抄好就去准备。”

“什么东西?”一旁的婴妹小声问了一句。

“以后每一个人这样,你都要哭一场,你倒是个水做的。”

本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但南绛本能就想起了前一晚,云令政拥着她在怀里,手在她身上爱抚揉弄,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

不知不觉地,她生活里,都有了云令政的身影,云令政占据了大部分。

南绛摇了摇头。

云令政蹙眉,手压在桌子上:“情感太多,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南绛知道他的厉害也知道他说的对,所以点点头,她也听得进去。

只是现在的云令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