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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她另有打算。”

眼看着白凌波的飞艇破空远去,宫羽衣忍不住与赵景阳说:“我与她从小斗到大,从没见她低过头。”

“是么。”赵景阳道:“你与她的争斗,是阶级内部的争斗,多只在两家之间的利益甚至于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意气之争。”

说:“这样的前提下,她不低头很正常,因为你无论如何不能把她怎么样。”

“但如今面对的,是混沌亚空间的邪神,是帝国翻天覆地的大危机。你又焉能料定她不低头?”

却不等宫羽衣反驳,赵景阳便转言道:“不过她的确可能另有计较。”

宫羽衣张了张嘴——好吧,什么都让你说了。

“准备一下。”赵景阳道:“稍后我们去帝京。”

宫羽衣诧异道:“你不是闭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