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命人将她们杖毙。”承平伯夫人睨了她一眼,轻飘飘地开口。

“什么?”杨润珍脸色大变,气得脸都红了,“事情都没问清楚,你就把人给杖毙了?!”

承平伯夫人冷笑:“有什么好问的,就是她们如今过得不好,心肠歹毒,想要报复我们梁家,难不成还有人会用这等法子害我梁家不成?”

“怎么没有!”杨润珍可不信这话,“人心叵测,心肠歹毒之人不知凡几。”

“你以为人人都像是你和程娥这一对母女吗?”承平伯夫人反问她。

“说起歹毒,怎么比得过你和程娥啊,程娥呢,先是算计着自家妹妹给夫君做继室,又给夫君下了绝嗣药,断了子嗣,以保自己的孩子有父亲疼爱,有没有儿女的姨母照顾,真的是算得真好。”

“至于你,更是无耻下,早年与养兄厮混,怀了野种还栽赃到临安侯头上,让人家养了十几年的野种,无耻卑,恶心下作至极!”

承平伯夫人真的是被这一对母女给恶心得不行,心中也不知有多少不满和怒气。

梁家原本娶的是临安侯府长女,虽然是庶长女,但临安侯向来偏宠这个长女,与嫡长女相较也是不差的,而梁家与程家也成了互相扶持的亲家。

可谁知一朝变故,程家人发现程娥不是程家女,而是杨润珍与养兄的野种,这下好了,程家人也恶了程娥,根本就不认这门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