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不知道世间上怎么会有那么离谱的事情,画一个灯笼就能把人弄得面红耳赤。

例如是他坐在书案前,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拿着灯笼,一手持笔落笔,没画几笔就亲她一下,亲完了又是一派正经认真的模样接着画灯笼。

若不是他身上烫得她都有些出汗了,她还以为他真的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她有心想道‘要不你别画得了’,但又有些开不了口。

他在她耳边亲了一下,看着她耳朵都红透了,有些遗憾道:“日后回了家里,就别涂你那些脂粉了。”

瞧瞧,他还有要求有意见。

大约是她脸上涂了脂粉,唇上还涂了口脂,他不好下嘴,有些不乐意。筆趣庫

“你管我。”程娇有些恼,咬了咬唇道,“你到底画不画了,画就快些,不画就”

“就什么?”他微微挑眉,那一双丹凤眼中满是笑意,似是还有些妖冶,“就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