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也是旧饭炒来炒去了,和纪青莲一样愁得很。

谢琅有时候也觉得这两人干脆凑一对算了,再说那纪家小娘子对薛空青也曾有意,这多好啊!

薛空青灌了自己一杯茶,倒是觉得今日这茶实在是寡淡,不如酒舒坦,他没有回答谢琅这个问题,反而问他:“你说香火真的那么重要吗?”

谢琅摊手,又给他添了茶道:“这事吧,你自己不是清楚,若不然也不必苦恼。”Ъiqikunět

“对我而言,香火就是不重要的玩意,可以随意丢弃,可你不同,你敬爱你的父亲,香火这东西,大概还是有不轻的份量的。”

薛空青是个潇洒人,像是人间一缕清风,潇洒来去可以不沾一点尘埃,他向往游遍大地山河,习得无上医术,这才是他的人生追求。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后嗣,不在乎自己死后埋骨何方,但却听不得这种‘无嗣无后不孝’的指责,像是自己背负了很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当一个他所敬重的长辈说这种话的时候。

便是薛空青这样性格冷清,将一切视为身外之物不为所动之人也觉得头大如斗,一心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