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姝是真的觉得茫然和慌乱,也当真是知道怕了。biqikμnět

钝刀子磨人,也最是疼人,萧氏就是那么精准地捏准了她的痛处磋磨她,让她痛让她苦,而且还没有地方说理。

单单说这婆母给她立规矩让她伺候这事,她都没法说理,大盛朝最是讲究孝道,若是她连婆母都不孝顺,闹起来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再说要婆母要给夫君纳妾一事,这事情都更多了,虽说大盛朝善妒性子独、不肯让夫君纳妾的女子有不少,可大多数能一生独占的,是少之又少。

母亲给儿子塞侍妾,这多正常啊!

程姝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回娘家求救。

“你夫君怎么说的?”程老夫人问她。

“他”程姝想起萧衡,又是一阵心酸,“祖母,他根本就不管这事”

“他不管?”程老夫人眉头都皱起来了,问她,“你们成亲也有些日子了,平日里相处得如何?”

“他都不怎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