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倒是相安无事。

第二日清晨,两人用过早食,便登上了去往临安侯府的马车,往临安侯府去了。

程老夫人用过早食之后便在等着,目光频频望向门外,良久,又对吴傅姆道:“你派人去门口看看,看看人回来了没。”

吴傅姆哎呦了一声,笑她:“老夫人,您都说了三次了。”https:ЪiqikuΠet

程老夫人闻言忍不住笑了:“我这不是担心嘛,六娘她这性子,我着实是不放心,她在家里任性也就罢了,嫁去了人家家里,再这样可不行。”

“其实也怪我太过纵容她了。”

要说程娇与程老夫人,程娇确实是影响了程老夫人的很多想法的,但程娇敢和长辈呛气,也有程老夫人纵容和袒护的缘故。

按照程娇的道理来说,我受了委屈,难不成还要低头忍下认下,忍气吞声吗?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可若是程老夫人非要压下她的性子,将她教得忍让懂事,也不是不能的,只是程老夫人舍不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