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唯一的盔甲(第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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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好，毕竟，我们同病相怜”
高嫣然眸中掠过几分迷茫，鬼使神差的抬头看去。
那一双深邃的眸中毫无波动，却又给人一种汹涌波澜。
“人啊，总在为什么而活，毕竟怎样都是活，未来不是一成不变的不是吗。”
“就像你，臣服那前几天，可是将仇恨和愤怨深埋在心中。”
“现在不也释然了吗。”
怫愤修长的手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停留在她的唇前。
高嫣然轻咬着唇，心中复杂至极，一时间不知道对怫愤是恨还是感激。
“无论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恨也好，感激也罢，我终有一天会消亡。”
“或许，这一天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