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该死了,这世间多的是人爱而不得,而你呢?得到世间珍宝却不珍惜,跟杀人犯刽子手有什么区别?陆先生风光霁月,你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偷窃别人的挚爱却不珍惜,你肮脏、破败,从不自爱,流连烟花场所的时候就像一个万人骑的,你从不”

啪——————

谩骂声突然止住。

陆敬安站在华浓身旁,怒火难以遏制,甩出去的手落在身旁时,质问声同时响起:“你算了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太太?”

严颂在震惊中回过神来,捂着脸,泪眼婆娑地望着陆敬安,好似她才是正牌夫人,华浓是那个不三不四勾引她丈夫的女人似的,委屈得要掉眼泪了:“难道不是吗?她就是破败不自爱,廖方杰呃”

严颂的话还没说完,陆敬安跨步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将人寸寸拎起来,如同拎鸡仔似的,目光凶狠得令人不敢直视。

华浓看着眼前二人,垂在身旁的手紧了又紧,松了又松,似乎在平复情绪。

忽而,突然一笑,走上前将严颂从陆敬安手中救了出来,还丝毫不嫌弃地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用最温柔的腔调,说出最狠毒的话:“迟来的深情比草,严小姐,若非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连浦云山都进不来。”

“爱一个人,连见面都要别人伸出援助之手,你说你有什么本事能站在陆敬安身边与我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