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华浓回过神来。

发现自己坐在陆敬安腿上,片刻的快感给了她一种不确定的迷茫。

她刚刚是高了?

那陆敬安这个禽兽为什么仍旧是西装革履的?

身上衣衫完整没有丝毫事后的破碎感?

华浓听见哗啦啦地扯纸声,瞬间明了:“你用手?”

陆敬安用卫生间隔间里的纸擦拭着自己的指尖。

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华浓心头怒火蹭地一下就蹭起来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多少男人想做她的裙下之臣?多少男人想跪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