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错了?江家如果不是被晚舟夫人逼至绝境也不会到京港来找陆敬安吧?当初抛弃人家的时候眼都不眨,现如今需要人家了,觍着脸将人想将人拉入自己的阵营,你江家向来如此薄情寡义,顺你者昌,逆你者亡,自以为高人一等,实际上,在首都人的眼里,你们不过是个被自己女儿压着打的斯文败类,苦苦挣扎想翻身,但没想到,死在了你们误以为的自己人手里。”

“倘若陆敬安是个一事无成的平凡人,你们还会来找人家吗?”

“为了前途大业舍弃自己的女儿,联合后妈让人强奸自己的亲女儿,逼着她进牢笼,若非晚舟夫人自己挣扎着逃出去了,现在只怕是已经投胎转世了。”wwω.ЪiqíΚù.ИěT

白芸声嘶力竭地将这些陈年往事吼出来时,屋子里,恒清和老爷子都惊住了。

原以为,这件事情过去几十年,不该有人知道了。

可没想到,白芸知晓,这叫什么?

这叫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还是人在做天在看。

老爷子被白芸这几句话刺激得面目猩红,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谁告诉你的?我问是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