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唐俭的房内只剩下宁雪一人了,两个原本不怎么熟悉的人待在一起,气氛尴尬得无处遁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最后还是唐检看出宁雪不自在,想着来日方长,现在别把人给吓跑了,他佯装着假寐才躲过了。

日落渐已西山,夜晚,三家合在一起用了餐。

思虑再三,担心着夜里唐俭会有突发症状,此外,两人现下虽未成婚,却有夫妻之名。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他们也想得开,为了唐俭的伤势能够早些恢复,他们便把宁雪留在了隔壁。

对于这样的安排,宁雪也没有异议,谁叫她是大夫呢。

好在薛大娘他们担心宁雪受委屈,便把唐玉儿叫了过去,陪着宁雪一起。

有着唐玉儿陪着聊天,时间缓缓而过,到了凌晨,宁雪决定再给唐俭挂一次消炎水。

她把唐玉儿给支开了,唐玉儿听到要给哥哥治疗,她不方便在场,转身回到她娘那边。

等到宁雪这边将液体挂完,又几个时辰过去,而唐俭已经度过了危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