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军队位于南诏的大帐中灯火通明。

此时此刻的城阳王面如金纸平躺在榻上,若不是身体还有些微起伏,跟死人无异。

钱落葵安安静静坐在床边把看脉象,面色看上去不大好的样子。

几个副将见了愈发提心吊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由一人开口发问。

“城阳王这是?”

“这是身中剧毒之象……”说话间,钱落葵将刚刚军医所施银针飞快地挪动了几根,“这针施得还不错,但单凭这样是救不了城阳王的,因为治病和解毒是两码事。”

军医在旁听的心头一震,不知这位皇长子妃是何方神圣,看着颇有几把刷子的模样。

“那皇长子妃是否能解这种毒?”

钱落葵缓缓收回手,面色带了些许为难,一旁缄默不语的谢朗走过来扶住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