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走了之后,陆夭表面如常生活。

她每日照旧去铺子,给各位命妇配药,间或到薛府给老太君诊脉,其余时间就在家里陪王老爷子,倒是看不出半丝异样。

那日施针之后,薛老太君特意把她留下了。

“我知道王妃心里对薛府有成见,但阿蕴是阿蕴,薛家是薛家,不该混为一谈。”

陆夭未置可否。

“算算日子,他也快到北疆了,薛家这几天会派专人送信过去,比信差快多了。”老太君刻意放慢语速,“王妃有没有要捎过去的?”

“没有,多谢老太君好意。”

她确实没有什么可捎的,那日送他出城的时候,她把能想到的药都带了一份给他。

况且他们两人之间,目前也不再是需要鸿雁传信的关系了。

“那有没有口信呢?”老太君有些急,“比如让他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