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心虚,盛云昭有种偷了他东西的心虚,对方那双眼极具洞悉力,似乎能看进了她的骨子里似的。

盛云昭再是清楚不过,越忱宴是她招惹不起的男人,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想让对方知道昨晚之人是她的原因。

不到最后,她是不会与他有所牵扯的。

盛云昭心如擂鼓,狂跳不止,面上的血色刹那褪尽。

只呆愣了一瞬,盛云昭几乎是惯性的掩面而逃。

越忱宴原本收回了视线,只是就在这时,一股似有若无的兰香从鼻尖处飘散而过。

他复又看了过去,那道身影单薄纤细,那夺路而逃的仓惶模样。

莫名的与昨晚逃之夭夭的身影有着一刹的重合……

只顷刻间,他便否定了,绝不会是她!